之子于归,百两御之

倘我给黎紫书小说《流俗地》取名,我就叫它“银霞”,这两个汉字有一种闪烁,晶莹剔透。而且,要知道,书中的她,是一位失明人,应了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。好像卓别林的盲女故事,题为《城市之光》。
马来西亚华语写作,先天负荷了重大命题,民族与国家,母国与母语,他乡与故乡,政治与经济,宗教信仰,民情风俗,几乎处处裂隙,一步一个雷。在这里,我指的《流俗地》,所有的冲突归于常态,不是说消弭对立,也不是和解的意思,“五一三”事件,谈即变色,但是有一个覆盖性的存在笼罩全局。以“宿命”论,太过抽象,相反,样样件件其来有自,发生于具体的处境。放大了看,或许与上述的历史宏伟叙事有关,可是 ……阅读全文